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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念钮式如研究员


悼念老钮
蔡诗文
  几天来,我沉浸在对老钮去世的哀伤中。
  过去我与老钮的交往主要是在所务工作上。与老钮接触机会最多的,是我在担任所党委副书记和副所长期间。总的感觉是,作为他的帮手,心里踏实有安全感,没有那种勾心斗角和事事提防之忧。
  老钮表现出那种革命老干部的风范,光明磊落、胸怀坦荡,我似乎与和蔼可亲的兄长相处。
  他总是风尘仆仆,奔忙于国内外各种社会学术团体活动中进行交流,为预科院环境卫生事业在国内外学术界中占有一席之地作出贡献。
  最难得的是,他孜孜不倦地工作,不求名、不求利,表现出高风亮节,为我们树立了光辉榜样!
  老钮浩气长存!

老钮,我们怀念您
黄承武
  昨天下午,突见微信消息,钮所长于2020年4月17日逝世。我一直认为老钮的体质相当好,多年不见,怎么就走了?我感到极为难过,昨晚,迷迷糊糊只睡了一个小时,总是想念老钮。往事历历在目。
  1950年7月,我们6个研究生随院从南京迁到北京。由于研究生班撤销,我转为卫生工程系的实习研究员。中央卫生实验院在宣武区南纬路2号,工字厅第一排西侧就是卫生工程系。当时,仅14名工作人员。汪德晋主任、周葆珍副主任、胡汉昇研究员、许淑芳助理研究员、汪荣桂技师、线引林实习研究员、陈线春实习研究员、钮式如实习研究员、徐幼云实习研究员、黄承武实习研究员、席子平科员、范春华技工、王恒云技工、程万里技工。
  钮式如,南方人,属虎,24岁。1949年7月毕业于南京中央大学给水专业,地下党员。1950年7月调入北京中央卫生实验院。他同班同学徐幼云也调到卫生工程系任实习研究员。钮式如是院里的党委委员、团支部副书记和院里学习委员会副主任。他平时很忙,通常每天吃完晚饭后,老钮和我都在工字厅的办公室自习,9点以后回宿舍休息。他为人真诚、能干,我们成了较要好的同事。
  1950年9月,南京和北京的两院合并后,全院的同事在老钮的带领下乘火车去八达岭秋游。1951年1月,院里在食堂举办春节联欢晚会,钮式如是主持人,他会唱歌和指挥,带领年轻人做游戏,成了年轻人的榜样。我天生五音不全,不会唱歌,但是,至今都记得他当时教大家唱的歌词:“西班牙有个山,名字叫亚拉玛,多少位同志倒在山下”,“别难过,莫悲伤,祝贺我们一路平安吧”!
  1950年10月,某晚在办公室,老钮谈起当年在校时地下党员的安全性。他和同志见面时利用洁白的手纸卷,用铅笔写字,偷偷塞给别人。万一有情况发生,他们就把手纸吞入口中,以免身份暴露。
  1950年11月,他担任系内夜间值班员,晚上就睡在工字厅第一排大门口西侧小屋内,有煤火取暖。他一度劳累生病,大家都很关心他。某日,院内分配给卫生工程系一小罐冰淇淋粉,大家都建议给钮式如补身体。他实在推辞不了,只好接受。当时,实习研究员的每月工资为140斤小米。
  1951年春,抗美援朝初期,老钮发动大家编写《部队给水》和《杀虫药——DDT和666》,由院内的印刷部门很快印成各1000本小册子,送军委卫生部转交志愿军卫生部参考。
  1952年,许扬三从厦门调院内,担任劳动卫生室主任,副研究员。许扬三查阅英文资料撰写一批综述,诸如:苯中毒、硫化氢中毒等文章发表。有一次,许扬三写综述用了“邢院生”笔名,邮递员无从送交稿费单,只好送到院内办公室。钮式如估计该文是本院同事撰写,他就在卫生工程系打听“邢院生”之名,使得许扬三及时收到了稿酬。
  1952年春,沈其震院长指派卫生工程系钮式如、药物系谢晶曦、营养系周启源参加北京大学举办的“俄文速成班”学习一个月。回来后,他们在全院大会上介绍参加速成班的体会,并鼓励全院科研人员学习俄文。以后,不少科研人员通过自己的努力,借助字典,基本能看懂俄文书和期刊。
  同年春,卫生工程系主任汪德晋被任命为北京市“卫生工作队”队长,率领专家去朝鲜前线为志愿军开展饮水消毒和反细菌战。不久,钮式如也被派到沈阳市的军委卫生部门,为志愿军后勤卫生服务,负责环境卫生和给水卫生。我们卫生化学室按照老钮的要求,曾试制志愿军饮水消毒安瓿和以“漂白粉精”为主的饮水消毒片,供部队参考。他们直到1953年春才返京,为抗美援朝事业默默无闻地做出了巨大贡献。
   1980年1月,卫生研究所陈春明所长在全体大会上宣布:黄承武回所恢复公职。钮式如副所长亲切地对我说:“你离开北京很久,听力又不好,出去乘车、走路都要小心,以免出错和发生意外”。
  1980年7月,卫生研究所让我担任全所各研究室(包括环卫、食卫、劳卫、防护等系室)工农兵大学生及中专生的高中化学教员,并兼任北京协和医学院护校检验班的大专化学教员。我给全所50-60人讲课(协和约30人),做示范实验,考试。钮所长非常关心所里同志们业务知识的学习,还让女儿星期日到我办公室辅助我并听课充实高中化学知识。
  1986年,我为化学室研制的“水质速测箱”说明书,由中文翻译成英文,以便对外交流。老钮留学苏联多年,俄文水平甚高,他的英文水平也很好。老钮认真审阅我的译文后,坦率地指出:有些地方存在“中国式英文”,有待改进。老钮的指出,对我以后阅改稿帮助极大。
  大约1991年,钮所长两次找我,希望我去东南亚某国参加饮水除去过量氟化物方法交流会,让我调整助听器,但当时助听器效果不行,我只好放弃了。钮所长在业务上给予我很大的帮助。
  1998年左右,中心举办的春节联欢会上,我见到老钮依然思维活跃,精神饱满,真替他高兴。我跟他坐在一起,谈及学术不端的问题,他说:“相信科学,实事求是”。
  2016年左右,环境所举办的春节团拜会上,多年不见的钮兄仍然气色很好,令人高兴,我们互致问候。岂料,这次竟是我与他的最后一次见面!
  我1949年9月考取南京中央卫生实验院研究生,现已近93岁,钮式如所长是我一生中最敬佩的人。式如兄走了,我们怀念您:爱国为民、尊重科学、严以律己、所长楷模!
  
钮所长的笑声
洪燕峰
  1999年以后,钮所长离休了,尽管还是天天到所里上班,显然没有以前那么忙了。他有时间到我们小楼各个科室转一转,所里在二楼过道安装了兵乓球案子,大家可以在下班以后活动一下身体,很快钮所长成了这里的“常客”。
  我曾经是校队的成员,受过专业训练,对这类大众体育从来不屑一顾。一段时间以后,圈子里的人传出来钮所长已经成为“常客”里的高手。我有点将信将疑,看了钮所长打球,觉得他球技提高很大,特别是那种旺盛的斗志、勇于拼搏的精神让对手生畏。
  在信和和其他同事的要求下,一定让我和钮所长打一盘。我非常为难,进入中年以后身体开始发福,基本不参加体育活动。过去的兵乓球比赛经验告诉我,除了技术以外,体能是非常重要的因素。看钮所长这劲头,要想赢他未必是一件轻松的事。要是输了,从哪个角度讲都是丢人的事。在这种情况下我还不能不打,扬长避短,我提出一局6分,以快、短制胜。但是遭到了钮所长的拒绝,他坚持21分一局。于是我吓唬信和,要是把钮所长累坏了,他组织者要负责任的,最终在信和的协调下改为11分一局。
  比赛开始,我利用技术优势,近台快攻很快把比分拉开,钮所长沉着应对,毫不气馁,慢慢适应了,回球不再给我机会,这种打法对我体力消耗较大,于是钮所长慢慢把比分追了回来。我马上改变打法,利用发旋转球得分,这样比较节省体力,比分又慢慢拉开了。钮所长脑子聪明、适应力也强,何况发球又是轮流制,钮所长只要能在开球几板球挺住,后面僵持阶段我丢分的机会就多了,这样钮所长不但把比分追了回来,竟然还领先到了赛点。
  比赛打成这样是我没有料到的,如果再不拿下这一盘比赛,那将无地自容了。为了赢球我开始不择手段了,我决定打两边球,钮所长岁数大肯定不灵活,顾此失彼。最后我向钮所长右边吊了一个小球,眼看着钮所长回天无术,球还没有落地我就把球拍放到案子上了,以示胜利。没想到钮所长不顾一切,险些滑到,竟然把球救了起来,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赢得了比赛。当时我呆住了,我被钮所长这种拼搏向上,努力进取的精神折服了,同时也为我这种毫无底线的做法感到内疚。钮所长赢得了比赛,高兴的像个年轻人,并发出了荡气回肠的笑声。这些年来,钮所长的这种笑声一直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如今听到噩耗,钮所长已经离世,留给我的只有这些无限的思念和他的音容笑貌。愿钮所长在天堂一切安好。
  

沉痛悼念钮式如老所长

曹静祥
  惊悉钮所长逝世,往事一幕幕出现眼前:赴美访问前,在他的办公室里,他认真审阅我们准备的资料。虽然他对我们要求很严格,可是也会打开他的小冰箱拿出一些精美的小点心款待我们……和美国学者交流时,我为钮所长流利的英语、翩翩的风度、睿智机敏的思维而自豪。工作时他不怒自威,我们在他面前严肃认真,丝毫不敢懈怠。工作之余,他会放任我们和他开玩笑、调侃……在他面前,我是学生,和他一起讨论课题时,他的思路和概括能力,经常会给我很多启发;参加他主持的学术会议时,他的提问和掌控能力,每每让我非常地享受。
  在美国教授家里,我们一起包饺子,钮所长做最拿手的酸辣汤。想不到这样谈笑风生,快乐的聚餐,再也没有机会了。钮所长举办家宴款待外宾,我第一次做鲜笋,没有焯水,笋是涩的。我现在做笋已经非常好吃了,很后悔没有给钮所长再尝尝……
  还记得钮所长的儿子开车接我们到硅谷他的家中,我们关心的是硅谷的事情,他心心念念的是天坛西里儿时的伙伴儿……
  我也非常喜欢钮所长的太太程薇藴(从一开始我就总把程老师的名字和林徽因混,以致现在也不知写对没有),她待人真诚和善,印象中她永远是微笑的样子。程老师,请您节哀顺变,保重身体!等您回北京时,我一定去看您!
  钮所长,好所长,一路走好!我们永远怀念您!
  

追思敬爱的钮式如所长

刘江
  一代学者,大家爱戴、尊敬的钮所长与世长辞了。我们沉痛悼念敬爱的钮所长!祝您一路走好!天国含笑!安享天国!
  钮所长翩翩君子风度,独具才识的气质在他举手投足间显现出来,他是智慧的长者,使人感觉他蕴藏着强大的力量,他具有善良的美德,与他接触益增光彩与快乐。此刻我们对您有太多的回忆和思念! 
  那是1975年,整个大楼还没有分所,称劳卫所。这些从广阔天地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青年来到了劳卫所。我们先后来了两批人,中专一班和中专二班共80人。当时所里有的老师就戏称,说我们这一班和二班的学生,是来了一筐烂桃儿,又来了一筐儿烂西红柿。这些青年人分配到大楼的各个科室,将近10人分配到钮所长所在的科室。科室的老师们并没把我们当成烂桃烂西红柿,而是像园丁那样给我们剪枝除草,浇水施肥,手把手的传授知识给我们。钮所长知道我们的英语水平太差,希望我们掌握英语这项技能,将来在科研工作中可以查阅英文资料,开阔眼界,就开始亲自给我们授课,每周一次,在他的办公室里讲课,从国际音标讲起,拼读、单词、句子、语法等等,下周回课,了解大家掌握的情况,纠正错误,再讲新课。当时我们对此重视不够,有偷懒现象,单词没背下来,发音也不准确。钮所长就讲他小时候的事情,鼓励我们。他说:他小的时候,有一次他爸爸让他背书,他站在父亲面前结结巴巴的背,也背不好,父亲非常生气,说:你穿的暖,吃的饱,不好好学习,是不行的,一向慈爱的父亲态度严厉地好好教育了他。当时他虽然年纪还小,但是也懂事了,感觉羞愧万分,当时就脱下丝绵棉袄,发誓自此以后发奋读书,一定要争口气,把书读好,不再让父亲生气。以后经过自己的努力,受到家长的赞扬。钮所长鼓励我们要努力学习,只要持之以恒,英语也是一定能学好的。正是在钮所长孜孜不倦的教导下,我们慢慢地对英语学习也产生了兴趣,经过了很长时间的学习,大家有了自学能力,可以阅读英文短文,并积极订阅了提高英文的杂志。喝水不忘挖井人,多年以后,每当我们检索英文资料,阅读文献,或者是与外国专家对话、交流时,英语不再是障碍,所有这些都感恩您当初对我们的启蒙和教诲。
  钮所长是原中国医学科学院卫生研究所和环境卫生与卫生工程研究所的所长,曾任卫生部环境卫生专家委员会委员,世界卫生组织总部卫生研究专家顾问委员会委员等职务。主要从事卫生防护、室内空气污染与全国控烟等研究工作,做出大量技术创新贡献,在国内起到先导作用,同时在组织推动有关室内空气污染研究和国际交流合作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
  1988年到1992年期间,“七五”攻关课题“乡镇企业工厂防尘技术措施最优化设计及综合评价”由钮式如所长、刘光铨研究员和邵强研究员负责。钮所长作为课题的总负责人,他知人善用,人尽其才,根据两位教授的特点,分别负责不同分题。刘光铨研究员负责“乡镇企业工厂防尘技术措施最优化设计”,发挥他的特长,在微观上雕琢;邵强研究员负责“综合评价”,在宏观上掌控。每到课题进展到一定阶段时,钮所长要检查进度与完成情况,分题负责人要汇报课题进度。给我印象非常深刻一次,在项目启动中期,钮所长召集课题汇报会,所有参加课题的人都要到场,他非常认真地听取两位课题负责人的汇报,并认真地做笔录,看他脸上的表情,时而双眉舒展,时而眉峰紧蹙,汇报完毕,钮所长把要提出的问题写在黑板上,与大家交流讨论。当时我感叹,钮所长的漂亮的行书写了满满一黑板,然后与大家逐项认真讨论。当时刘光铨研究员负责的那部分防尘措施要进行设计,施工到产品成型,再投入使用,最后使用者作出检测评价、开现场会等,周期较长,进度慢,没有达到整体上应有的进度,钮所长给予严肃地批评,并细致地询问原因,在设计中遇到的困难等等,最后,逐项与各位老师们达成共识,并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钮所长工作作风正派,公正,与钮所长一起工作,心情非常舒畅,人尽其才,每个人都发挥自己最大的作用。“乡镇企业工厂防尘技术措施最优化设计及综合评价”课题,获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医药卫生科技进步二等奖,我们有幸参加在人民大会堂颁奖大会。在与钮所长一起工作中,我们学会了严谨的工作作风,同时也收获了成功的喜悦。
  2000年,经国务院和卫生部批准,由世界公共卫生联盟主办、中华预防医学会和中国预防医学科学院承办的第九届世界公共卫生联盟大会,定于2000年9月2日至6日在北京国际会议中心召开。我国政府非常重视本次大会,卫生部、中国科协等八个部委和北京市人民政府直接参与大会的组织领导工作。当时钮所长参与大会的组织领导工作。我们科室全部是年轻人,为了培养年轻人英语听说能力,钮所长委派我们科室与北医的研究生共同参加大会的服务工作,作为志愿者,我们负责会议几个分会场幻灯片的收集、交换、放映、归还工作,这工作要细致、耐心。大家有机会在这英语的大环境中充分地学习、交流,提高听、说能力。会议期间,钮所长每天都要到我们这里询问工作情况,对出现的问题及时给予帮助与指导。有领导的关心与体贴,大家非常感动,同志们努力工作,加班加点,常常是熬夜到凌晨,但是没有一个人喊累、抱怨。从会议的准备到结束,大家充满热情的工作,仔细认真,无一差错,圆满地完成任务。是钮所长为我们搭建这个平台,给了大家这个机会,此次工作,培养了我们团队精神,并提高了英语听说的能力,跟着钮所长一起工作真快乐!
  长期以来,我也目睹了钮所长对自己团队的每一个成员的成长给予的关心与帮助,在工作上严要求,对同志们的职称晋升给予极大的关心和热情的帮助,使我感悟到钮所长作为领导具有的智慧与博大的胸怀,且深深地感动着我。
  2016年的一天,慈爱的程大夫打电话邀请我参加您的生日家宴,当时确实是因为有事儿,没有分身之术,未能赴约,非常遗憾,不想自此以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您。今日,您的音容笑貌已成为永恒。
  天堂没有疾病,没有痛苦,愿您一路走好!天国含笑!安享天国!
  

钮所长帮我戒了烟

李信和
  我是1978年来到卫生研究所工作的,先后从食堂的炊事员、库管员、采购员做起,经过努力和锻练,调到了总务科任办事员、科员、车管干部、副科长、科长。由于工作的原因,对内对外少不了吸烟的应酬,自己也是每天一盒(20支),烟瘾比较大,是有着20多年烟龄的烟民了。
  1996年我又调到了环研所任办公室副主任、主任(代),直到环研所、环监所两所合并。到了所办公室后和钮所长的联系、接触就渐渐的多了起来。1999年钮所长虽然离休了,但仍然担任环研所的名誉所长、中华预防医学会卫生工程学会主任委员、中国吸烟与健康协会副秘书长等职务,工作十分忙碌。
  当时钮所长的办公室在29号大楼的东侧,所办公室的位置在小楼一层中间。虽然在两个不同楼里,但两楼之间只有十多米的过道,而且是斜对面,所办公室成了钮所长来所的必经之路。钮所长每次来所都要先到所办公室巡视一下,取自己的信函和文件,并调侃来单位必须先到所办报个到。当时所办的人员不多,但姓李的不少,有李玉伟(内勤)、李军(打字员,在大楼四层打字室)、李建国(钮所长的专职司机)、李煌(负责信件收发)、李如清(负责夜班值班),钮所长风趣地说“所办是李家王朝”,他可惹不得。
  钮所长对下属的严格要求也是出了名的。大到筹备会议,小到写请示、报告,字迹潦草、不工整的一律退回,批评人也从不留情面,把小青年训哭了的也是常事。
  记得有一次钮所长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非常严厉地对我说:“你们所办公室门口天天有人吸烟,影响很不好。你是办公室主任,要起带头作用,我们是搞控烟的,你们都在吸烟,成何体统。”并深有感触地讲述了自己戒烟经历。原来钮所长年轻时也吸烟,后来下决心就把烟给戒掉了。问我有没有决心把烟戒掉,我不加思索地答应了。可万万没想到“军中无戏言”,钮所长可是当真了,自从立了军令状以后,钮所长见到我的第一件事就是问我:“今天你吸烟了吗?”还亲自摸摸我的所有口袋,看看里面有没有香烟和打火机。久而久之,在外因和内因的共同作用下,我终于把烟给戒掉了。
  钮所长虽然离开了我们,但他言传身教的品德和对工作认真负责的精神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的音容相貌将永远铭记在我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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